院伺候的,还有可能是内院里可以自由往来的那些人,故而侍卫们领命之后,颇忙碌了两天。
直到第三日的晌午,一个侍卫头领才带了一张纸条过来。又在秦楚青的跟前详细说了截住这张纸条时的情形。
秦楚青当即传了那名负责蔬菜采买的人,拿着纸条询问了他许久,最终又将一个传东西过去的婆子押了来,仔细询问过画押过,这才让人去叫了洪姨娘过来。
洪姨娘本还不知道是甚么事情。听了伺候的人禀报方才知道,或许和她手下的人有关系。
洪姨娘虽听了这个话,却也没弄明白事情的情由所在。手底下的人,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她那个小院子的?
虽然去了一个婆子,不过,那人是给她办事去了。并未有其他的行踪不定之人。
心下主意已定,即使有着疑惑,洪姨娘依然捏着帕子婷婷袅袅地往秦楚青那边走。一进门,就看见了跪趴在地上的两个人。
她的脚步顿时就粘滞住了。
原本以为传话去了的人,如今正被罚跪着。任谁都能想得到是怎么回事。
洪姨娘的手就开始颤了。腿肚子那儿一阵一阵地发紧发疼,好像是紧张的,又好像是刚才赶路赶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