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害敬王妃一事,她竟然会天真得以为不会重判,当真是可笑。”
秦楚青忽地想起一事,拉了邱太太的手问道:“你可知那边怎么样了?”
邱太太也是个机灵人,一听她这话,就知道她问的到底是谁,便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那侍妾的父母那边,应当也有眉目了。只是这事儿机密得很,还未能知道其中情由。”
秦楚青轻轻颔首。与邱太太说了会儿这个后,正打算邀了邱太太赏园游玩片刻,邱太太却是告辞离去。
“无需多礼。你我往后有的是机会见面。”邱太太急急说完,才发现称呼有点不够妥当,就又笑道;“只要王妃不嫌我烦就好。”
秦楚青就唤来了烟柳去送邱太太。
她的身影刚消失在院门外,陈妈妈就急急走了回来,禀道:“那个夏妈妈,这两日瞧着不太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秦楚青只顾着旁的事情,没有留意到,顺口问了句。
陈妈妈便好生答道:“先前她虽然不太说话,但做事素来有规有矩,一向稳妥。将事情交给她去办,也能立刻做好。只是不知今日怎地,竟是连绣花的时候花蕊的丝线都搞错了颜色。这可是有些不寻常了。”
“她用了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