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脾气,还甚么也不会干的样子,倒贴给我我也不要!”
先前他们只当她是大家的姑娘,说话稍微顾忌些。如今看伯府根本不搭理她,什么浑话说不出来?
秦如薇侧了侧眼,发现说出这样不干不净的话的,净是一些衣衫不整的贩夫走卒。
想到自己被这样腌臜的人看不起,她心中怒火更盛,下手更重。片刻后,自己打累了,听着小丫鬟的哭声,收回手,跌坐到地上,呆呆地看着地面,不言不语。
先前吵闹的时候,楚新婷和秦楚青自然一点也未曾往外看过,便也不知外头的具体情形如何。这个时候听着外面喧闹声没了,秦楚青懒得去管,依然没去看。倒是楚新婷想到刚才有人说道‘伤疤’甚么的,有些好奇,稍稍撩开了点帘子,又朝外面看了眼。
正巧瞧见秦如薇呆坐在地面上的情形。
“哎呀!她的头是怎么搞的?”楚新婷惊讶地喊了一句,看着秦如薇被渐行渐远的马车后厢挡住瞧不见人了,便放下帘子端正坐好。
“甚么怎么了?”秦楚青问道。
“就是她的头啊!”楚新婷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这儿有一块疤,挺大的,看着可吓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别是在那家里被人打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