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日之下,明晃晃地对她行刑。
一板子一板子打下去,外面看不到伤处,却实打实的全都杖在了骨肉深处。疼得人哀哀直叫,旁人还瞧不出到底打得有多重。
秦兰氏的叫声引来了路人的围观。
有好事者见着这些个行刑的侍卫不像是伯府中人,便问了句是哪里来的。
旁边负责拦住围观者的侍卫中有人耳尖听到了,并未去答,而是虎目圆睁,怒视周围,道,这处不准围观。又命令众人尽数散去。
有个汉子不服,悄声嘀咕了几句,被侍卫抽刀一亮给吓到了,赶紧连连后退。
侍卫又呵斥了几句,‘无意间’道出自己和兄弟们的来处。
众人恍然一惊,这才意识到,此刻对着伯府先前的老太太发威的,并非是一向谦和的明远伯爷,而是当今圣上。
如果是明远伯对着秦兰氏行杖责,旁人会觉得在道义上有些说不过去。再怎样,也是秦兰氏一手将他带大。那样太过忘恩负义。
但这如果是皇帝下的令,那便不同了。
一个知晓些内情的妇人在旁悄声对周围的人说道:“听说这位,”她指指秦兰氏,“以往的时候就把伯府的权利握在自己手里,半分也不让大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