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了声,“秦姑娘将它供起来了。”
“嗯?”
周地将秦楚青的吩咐细细讲出来后,笑道:“一个匾额,搞得比自家祖先牌位还郑重。陛下知晓后,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霍容与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倒也好。情理上说得通后,他倒是不能因此再去拿捏秦家。”
说着,他又凝神细看楚大少的平日行程。
估量了下时辰,倒也差不多了。
“你去留意一下。若人出现了,就来回禀。”霍容与指了那酒楼名字,如此吩咐道。
日日守着,总有一天能遇到。
另一边,皇宫之中。
霍玉殊听闻秦楚青的做法后,拍案大笑。
林公公摸不准他是真高兴还是假高兴,在旁边缩着脖子等了半天,生怕他下一刻就勃然大怒。
谁料霍玉殊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一直都是这般笑着的模样。
林公公方才稍微放下心来,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道:“秦姑娘这般看重陛下御赐之物,也是好事。”
“好事坏事姑且不论。但,”霍玉殊单手支颐笑着遥看明远伯府的方向,“她总是能把我气个半死,还说不出她半点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