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怕是对恢复无益。不如这般定了下来,也省得您往后再过多劳累。”
秦家族长微笑颔首,“伯爷一心为您考虑,您就好好儿听着,养养身子吧。”想到老太太在本家时做的那一切,他又说道:“莫要再让小辈们寒心了。”
老太太气极,将手里的笔往旁边一丢,哼道:“该签的我都签了。这种东西,要它作甚!”
“话不能这么说。”秦正宁微微笑着,捡起笔塞进老太太的手里,“如果今日不能达成协议,咱们就得走第二个法子了。桩桩件件都细算清楚才行。”
老太太想起自己花费心血挑选的良田和好庄子,断然舍不得看它们落入旁人手;又想到京兆尹不时提起的‘偷’字,不由心下暗恨。
一直静默不语的敬王爷适时开了口:“既然如此,那就听阿青的罢。”
一锤定音。
老太太捏着笔,手抖得厉害。眼看着下一刻她就要晕倒那笔或许就会掉落下去,一个太医抱着药箱撞开门急慌慌冲了进来,几步就跑到了老太太跟前。手握开药箱锁扣之处,时刻待命,整一副‘您老若是晕了倒了残了本官一定能让您即刻回转醒来别的就算了再不济也能顺顺当当把这字儿给签咯’的坚定架势。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