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页的时候眼角余光瞄到,顺口问道:“有事?”
烟柳咬了咬唇,上前说道:“姑娘,鸣少爷来了,说是要见您。秦金把他拦在前院儿了。您看……”
秦楚青这才从书册上方看过来,“他居然醒了?”
转念一想,也是正常。
先锋营的儿郎,各个都是好汉,天不亮就要起来操练。
霍玉鸣在那儿几年,早已习惯了罢!
“那姑娘到底见不见他?”烟罗在旁小心问道。
——那位爷杵在外头,跟个瘟神似的,大家伙儿走路的步子都轻了好多。
无论去留,姑娘给个话定了死活,她们也好心里提前有个准备。
听了这话,秦楚青也有些为难了。
说实话,她是十分不想见到此人的。惹上这么个麻烦,必然要劳心劳神,对身子恢复不利。
可她一向重诺。
昨儿到底是她答应过了,吃他一顿赔罪餐。无论她今日去或不去,怎么着都得当面说清楚。
这一面,终归是要见的。
秦楚青暗暗叹了口气。
她懒得再挪动,不愿这个时候费力去前院寻他。左右这祖屋的内宅里如今除了她之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