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盘,许易知这个时候根本不敢将冉桐送去正规医院。对方连柳呈枫的庄园都敢暴力攻击,闯入医院杀人,估计也不是不可能的。而这里相对隐蔽,附近又有许多公共设施可以提供退路,在明天收网成功之前,许易知决定暂时将这名华人医生留下,守在旁边以防冉桐的伤口状况恶化。
华人医生明白许易知的顾虑,虽然有些紧张,但他在来之前就得知了他的朋友是要带他来给一位受了枪伤的人进行紧急救治,牵连到这些事情当中极其容易被灭口。虽然不敢相信自己多年的朋友会这样害自己,但他还是难以克制地紧张了一路。不过在和面前这两个年轻人打交道之后,他稍微放心了一些,他们的眼睛中没有那些邪戾的东西,只要他乖乖地配合,应该不会有危险的吧。
冉桐呆立在绵绵细雨之中,看着那些雨丝明明落到自己身上,却没办法打湿她的衣服丝毫,她露在外面的肌肤,也完全感觉不到雨的凉意。
这是,怎么回事?
一排排的墓碑,冰冷而无声地竖立在水泥地面,无论是典雅精致的,还是简单古朴的,全都只剩下那寥寥几行方块字,记载了躺在这里的人的一生。
冉桐漠然地回头看着距离最近的那块墓碑。最中间雕刻着一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