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桐差点就在袭击中失去生命。
“请两位大哥责罚!”看到许易知没有任何反应,跪在地上的雷义平垂着头再次恳求道。
陈易辉眉头皱起,眼底寒光一闪:“你还好意思来见我?!自己手下的人都管不好,还要你做什么?!你说说你,一个女人罢了,连道上的规矩都忘干净了?既然是你手下人冒犯了长辈,按规矩你该怎么办?自己说!”
如果从陈易辉这边算起,许易知的辈分自然是比雷义平要高上一辈,陈易辉这么说没有什么错。而且按规矩,不说他们本来的目的是要杀冉桐,就单只冒犯一条,雷义平都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许易知明白他也没办法拿着没发生的事情来要求雷义平受到更严重的惩罚,但,他也不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雷义平。许易知将视线从和田黄玉雕上移向了陈易辉,淡淡地说:“三师兄,原来这不仅是你们会里的事,还和我有关系?”
看到许易知装傻,陈易辉恨不得一拳头砸上许易知那张冷然的脸。但他的表面功夫也已经炉火纯青,叹了口气,颇为惭愧地说:“四师弟,这是三师兄的不对,没能管教好手下的人。这雷义平在w市负责你是知道的,我还说让他有事没事多孝顺着你。没想到他老大不小了,难得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