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大珠。”岳轻换了个名字说。
没人理他。
“谢开颜。”岳轻长叹一声,把窗台上的猫给抄进了怀里,“前两个名字难道不比你本身的名字好听得多了吗?”
猫在岳轻怀里一动不动。
谢开颜在岳轻怀里一动不动。
岳轻摸了摸猫的脑袋,没动。
岳轻又挠了挠猫的下巴,还是没动。
岳轻最后抬了抬猫的尾巴,但尾巴如钢鞭一样死死扣下去,就是不给抬起来。
岳轻无可奈何,只好抓着猫的左前足拍了一下窗台。
一只猫爪印清晰地陷入瓷砖内。
岳轻又从摸出一枚打火机,打出火来对着猫爪子烧。
烧了五分钟,烫得岳轻都松了手,猫爪子也连一根毛都没焦掉。
现在终于走到最后一步了!
岳轻抱着猫来到茶几旁,从茶几下抽出之前砍过罗盘的菜刀,对准猫爪子一刀挥下!
当啷一声金属敲击声。
猫爪子毛事没有,纵横江湖多年的砍刀崩出了一个口子。
“力大无穷,水火不侵,刀枪不入……”
岳轻一一例数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