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峥下意识要扶住门框。但这间房子哪里有门框?又扯了一幅白纱下来而已。
接着岳轻大喝一声,声音中似乎蕴含风雷:“语忘!敬遗!还不离开!”
小人高矮不过一个巴掌,黑溜溜的小眼珠跟芝麻一样大。但就是这芝麻粒大小的眼睛,在稀薄的月光之下,流露出浓郁到能让人恐惧的遗憾和怨毒。
被这一道视线扫过,张峥觉得自己浑身浸在冰水里头,透骨的寒!
好在这样的感觉持续不长,几秒钟后,“砰”的一声,小人穿墙离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屋中的冰冷一下子散去了大半。
张峥眼睁睁地看着李四吹气球一样起来的肚子又放气了一样渐渐平坦下去。他结结巴巴问岳轻:“我刚才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你明明刚好赶上直播,前奏一秒不看,高潮一眼不漏。”岳轻啼笑皆非说。
“那刚才发生了什么?”张峥细声细气。
“知道产鬼吗?”岳轻说。
“不知道。”张峥诚恳回答。
“产鬼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难产而死的女人死后的化身,一种是产妇临产时作祟祸害产妇的鬼怪。”岳轻简单解释了一下,“其实这两种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