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转一周。阴阳球及周围天地间的任何一缕生气,全在这一转之间被它吸个干干净净,涓滴不剩!
阴阳球中的声音立刻消失了,就和当初被吸了气的印章一样,萎靡不振,黯淡无光。
岳轻立刻瞪向手上的珠子,但手上珠子已经停止旋转,再次一动不动如同尸体一样挂在他的手腕上。
岳轻看看刚到手的阴阳球,又看看手上的珠子,一个头有两个大,训道:“吸了这么多生气结果什么变化也没有,你说我要你有什么卵用!”
珠子安静如鸡,一声不吭。
岳轻无可奈何,长叹一声,从地上站起来,在黑暗里不时的闷响声中离开了这处假穴,回房洗澡休息去。
蓬头的水声哗啦啦地响。
白色的热气氤氲成团,岳轻正用沐浴露在自己身上搓出大大小小的泡沫,一边和张峥远距离通话,说今天发生的种种事情。
就在他从头打泡沫打到了脚底,打算将沐浴乳放回架子上的时候,一管带着疑惑的声音突然刺破浴室中浓郁的白雾,其声若空谷之灵,美若大珠小珠,渐落玉盘:“……你是谁?我在哪里?你为何赤身裸体,与我一起?”
顿了顿,又说:
“就算你与我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