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飞的,如同刀划豆腐一样划开泥土,溜出一道长二十公分,深也有十公分左右的痕迹。
韩业试着倒推树枝飞行轨迹,发现这他妈是奔着自己脑门来的啊!
他横向比较了一下自己脑门与二十公分的长短深浅,心头一凉,脑门一紧,出了一身虚汗冷汗。他再顺着树枝之后的那双运动鞋一路往上看去,对上岳轻似弯非弯的唇角,十分亲切的面容,生生转了音节说:“小——小外甥,二舅舅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岳轻很是淡定,一脸寻常。他不过是在看风景的间隙里突然发现韩业身上最后一丝的白气马上要飞没了,心头一动,顺手将韩业向周围还逸散白气的方向推了一把而已:“二舅走路小心点,这一天都摔了好几次了。”
“是是是……”韩业不自觉连声答应,他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服上的泥土,指挥保镖和司机散开,等自己站在了岳轻身旁的时候,又让他们再聚合起来。
进山的队伍顿时分成两批,一批以李`大`师为中心走在前面,一批以岳轻为中心走在后边。
此后几百步中,韩业身上的白气简直残烛游丝,随时都会熄灭。岳轻一路推着韩业向前后左右东西南北聚拢散逸的白气,总算让白气粗`壮了一点,也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