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在干嘛?”一直试图拉住马头的托尼,突然大惊失色,他看到那个进来的年轻人正在弯腰钻进马栏。
“放心吧,我只是看看它为什么这么暴躁……噢,我知道了,它被木刺给扎到了!”
“好了,好了,小美女,别害怕,马上就不痛了……”
“聿~~”荷兰母马突然浑身一个激灵,打了个大大的响鼻,真的慢慢平静了下来。
“你看,就是这根木刺扎在屁股上,才让它这么暴躁!”年轻人从马屁股后面钻出来,将一根两寸来长的木刺亮给托尼看,“应该是马栏里面的木衬板有了毛刺。”
“这都是马房那几个懒鬼的错,等会让帕克管家好好教训他们一顿!”托尼愤愤不平地咕哝了一句。
“好了,其他的马应该都是受它影响,等它们平静下来就没事了。”年轻人将木刺递给托尼,笑着嘱咐道,“不过,等其他人回来,最好让他们烧点热水,给这位小美女擦洗一下,防止伤口感染。这种荷兰温血马估计是老爷们的宝贝呢!”
“太谢谢你了,你不是庄园里的人吧,我好像从没见过你!”托尼终于有时间打量起面前的年轻人,面带警惕地问道。
北美大陆的殖民地从来就不是一个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