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觉机炮舱内的空气似乎浑浊了很多,仿佛混进了不少风沙。
“喂……喔!”机炮手刚对着呼叫器发出一声招呼,便感到脖子一紧,仿佛有一双大手紧紧地掐住了自己的喉咙。
机炮手松开呼叫器,双手徒劳地在脖子上乱抓,除了一些散落的泥沙,他最后的挣扎没有任何成效。对面的战友同样没能轻松多少,机炮手眼中最后的景象,除了同伴紫胀的脸孔和突出眼眶的充血眼球,便是一根像鞭子一样缠绕在同伴脖子上的尘沙。
“好吧,轮到我了,上帝保佑!”博克苦着脸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暗暗赌咒,“等我回到部队,一定要把‘平衡木’跳伞加进那帮兔崽子的训练手册里面!”
在身旁狙击手戏谑的目光中,博克上尉认命般地跳下了悬崖,展开手臂尽量稳定身体,像一只大鸟一样扑向飞驰而来的火车头。
可惜,没有战斗模型那种精确到极点的运算,博克上尉虽然差不多算准了落点,但是峡谷的大风却依然将他稍稍吹偏了火车头的落脚点。
“铁十字勋章没了!”博克望着仅仅一米开外的车厢,心底闪电般掠过一个沮丧的念头。
他的失败实际上尚未导致行动完结,毕竟军列最关键的机炮哨位已经被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