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埃米看望的那座墓碑更感兴趣了。
一路下山的哈帝·埃米看起来很正常,目不斜视的看着山下的路一直走。
没人看见的是,哈帝·埃米墨镜下的绿眼睛在快要走到与子桑倾平行的那棵树时,隔着至少三十米的距离,他漫不经心的朝那棵树斜了一眼过去。
不过,哈帝·埃米也只是看一眼而已,这一眼连一秒都不到,就好像是他无意间的随意一瞟一样。
哈帝·埃米的警惕性很强,怕被发现的子桑倾不敢一直盯着他看,再加上哈帝·埃米戴着墨镜遮掩住了视线,子桑倾并没有发觉到他看过来的这一眼。
一切看似正常的凉风中,哈帝·埃米下了山上了车,他的黑色吉普车缓缓上路开走了。
一直到哈帝·埃米的吉普转了个角消失后,子桑倾才小心翼翼又轻巧的从树上跳了下来。
此时的整个山腰上,除了子桑倾再去其他人,她目标明确的朝哈帝·埃米先前所站的那个墓碑走去。
天际的太阳穿透白云照射下来,暖洋洋的太阳光线照射在子桑倾的身上,她却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
子桑倾和几分钟前的哈帝·埃米一样,一动不动的站在墓碑前,她的冰瞳死死盯着墓碑上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