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就在昨晚,她和东阳西归之间产生了隔阂。
此时,一道无形的屏障阻隔在她和东阳西归之间。
这种冷战般的感觉太难受了,子桑倾想跟东阳西归和解。
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更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始终不觉得自己有错,可她不希望和东阳西归演变成现在这样。
有嘴却不知过该说什么的子桑倾,唯有拿眼睛看着东阳西归,一分一秒也不愿放过的看着他。
东阳西归低垂着头始终不去看子桑倾,他知道子桑倾在盯着他看,可他就是不抬头。
帮子桑倾擦干双脚后,东阳西归把毛巾放在一旁的地上。
可是,一分多钟过去了,低垂着脑袋的东阳西归,视线依旧落在子桑倾的双脚上。
子桑倾一双晶亮的冰瞳也暗淡了不少,双眼却仍然不肯从东阳西归身上离开。
她和东阳西归的性子都太倔了,谁先开口,却在这时成了一个难题。
沉默得连空气都变成低气压的东阳西归,终于抬起了头。
子桑倾守候了半天的视线,终于对上了东阳西归的双眸。
第一眼看进东阳西归沉冷的眼睛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