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了其他情况,东阳西归会将月白无视的彻底,更别说回答他的问题。
但子桑倾毕竟是病了,而月白又是来关心的,回答一下也无妨。
月白观察着子桑倾露在被子外的小脸,红扑扑的连耳朵都挺红,看样子烧得挺厉害。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月白在门口流连忘返了一分多钟,终于鼓起勇气,冲一门心思全在子桑倾身上的东阳西归道。
“有。”东阳西归头也不抬,视线依旧凝聚在子桑倾红润的小脸上。
“……你说。”月白被吓了一跳,他就是随口问问,东阳西归竟然真的有事要他帮忙。
“不要来烦我。”东阳西归的语气不轻不重,但声音很冷。
“……”月白的半边脸不自然的抽搐着。
然后,月白见东阳西归连看都懒得看他后,他就灰溜溜的走了。
“子桑倾怎么样了?”月白一回到黑漆漆的病房,躺在病床上的北野修,就连忙询问着。
“发热,在输液,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月白如实回道。
“发烧了?白天不是挺好的吗。”北野修嘟囔了一句。
东阳西归在子桑倾的病床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