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肖顺包围后,北野修就再也没出过病房门了。
倒不是北野修怕他们,实在是他懒得动了。
那天晚上他重新拍片打了石膏,医生跟他说了,再不好好养养,没有个半年是不会好的,以后走路还很有可能会一瘸一拐的。
北野修可不想后半辈子和瘸腿这个字眼牵扯上关系。
再加上腹部被东阳西归揍得很,他连呼吸都有些隐隐作痛,拄着拐杖走路就更不用说了。
于是乎,这几天来,北野修基本都在病床上躺着。
这天,躺在病床上的北野修,边啃着苹果边看着无聊的电视。
门口传来护士推着担架床行走的轮子声。
北野修随意的看向门口,正巧看到东阳西归走在担架床旁边,两只眼睛紧盯着担架床上的人。
子桑倾的小脸一闪而过,很快就被推走了。
但是,哪怕仅一眼,北野修也一眼就认出了,担架床上苍白着小脸的病人,就是第一次见面,就让他吃了个大亏的子桑倾。
“月白!”月白站在窗户前伸着懒腰,北野修手里的苹果核,猛地就朝他扔过去。
“干什么?”北野修的语气有些急,正观看着花园景色的月白,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