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都这样了,免不了又是一战。
只要一和薛殇遇上,他要是不为难一下,东阳西归才会觉得薛殇不正常。
薛殇特意迎合了过来,几条橡皮艇就要相撞上时,薛殇锐利的双眸放射出无数的利剑,势不可挡全射向东阳西归:
“东阳上校,看起来兴致不错的样子。”
“看到薛中校,心情再不好也好了。”东阳西归墨海一般的冷眸,深邃不见底,蕴含着无尽的危险。
“敢问东阳上校,你们是从多少公里的地方武装泅渡回来的?”
薛殇看向从他船侧游过去的钱浅和付絮,两个小女兵气喘吁吁速度缓慢,似乎浑身没劲的样子。
“十公里,薛中校要不要也下海去游一下?”
薛殇想探他对女兵的训练强度如何,忍不住在心里冷笑的东阳西归,却也毫不掩饰的告诉了他。
“只有十公里么?东阳上校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我们男兵的武装泅渡,可是十五公里起步的!”
薛殇的眉目似乎染上了丝丝笑意,他比东阳西归多出五公里,这一小战,他赢。
“薛中校来,就是想和我说这些?”
东阳西归一副不太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