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明明看到东阳西归下海去了。
另一个班的方凯离池塘十几米远,听到他的话后,便指着海中的于冷泊,看着池塘道:“我怎么听到他喊的是子桑倾?”
“对!还有子桑倾,之前我看到她和于冷泊掉队了一直停在那里,然后教官就也跟着下海了。”池塘在想着他的心事,虽然面对大海,但他没怎么留意海中的情况,仔细一回想,好像才想起过眼没进脑的画面。
“现在海上可就于冷泊一个人,会不会是子桑倾溺水了,教官在海下救她?”前排泥台的士兵饶中,听到池塘和方凯的对话后,回头看着他们道。
“有可能,教官都当海军那么多年了,不可能会出事的。”方凯颇为赞同的点点头,自觉有东阳西归在,周围的人都不可能出事才对。
“你好像很了解我们教官?”饶中有些讶异的看着方凯,东阳西归都是海军上校了,大家一猜也都知道,肯定在海军摸爬打滚很多年了,他讶异的是方凯太过肯定的语气,以及言语中的那丝崇拜。
“不算很了解,就是知道教官的一些事而已,他是我在军校时的教官,也是我新兵连时的指导员。”方凯本来没觉得这有什么,但饶中这么一问,他这么一解释,突然觉得这么早就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