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前都不准上来!”东阳西归猛一下拉开机舱门,瞬间灌进机舱的刺骨冷风中,他冷峻着脸不容置疑的看着子桑倾。
子桑倾被吹得立即喷嚏连天,她来不及多想连忙放下棉被,穿上军大衣。
“小叔叔你这可是耐严寒训练,我连新兵都还不是,咱能不能一步一步来?”子桑倾没想到东阳西归这么变态,好歹她也是他侄女,没见她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牛仔裤和短袖么。
就算裹上军大衣,以她现在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再扔十床棉被也扛不住北极这鬼天气。
“当然能,把舱门关起来,我们现在就回去。”东阳西归只穿着夏天的军装,他好像感觉不到哗哗吹到他身上的刺骨冷风,坐在一旁好以整暇的看着子桑倾。
“……”子桑倾沉默不动了,东阳西归的眼神告诉她,她现在要是关了舱门,这辈子都别想当兵了。
子桑倾吸吸鼻子,心头涌起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慨。
她当特工时除了苦练枪法,训练最多的就是一招致命的近身杀人法,北极她不是没来过,但真没这么干冻过。
现在才下午五点,到明早七点她岂不是要冻个十几小时。
“我要吃的。”子桑倾看着银白一片,最起码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