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你真的确定你想听么?”
“为什么不?”她倔强昂着头。
陈燃心一横:“她说,让我好好照顾你。如果……如果将来你和莫迟分手,只要我欠的债都还清,就可以追你。否则,我们永远只能是朋友。”
“……”
她知道,她就知道!她让她什么都不要再想,她怎么可能真的听话,她会接着想,会想很多很多,多到连她和陈燃的事都一并操心上。
傻瓜,大傻瓜……
她顺着国槐不粗不细的树干蹲坐而下,四肢冰冷,额头又开始作痛。
陈燃也蹲下,递纸巾给她;她接过,慢慢擤鼻,眼泪静静流淌。
陈燃鼓足勇气:“小胖,我们重新开始好么?”
她一呆。
陈燃胸腔缓缓起伏,沉默的等待中,他听见自己几乎炸裂耳膜的心跳。
她抬眸看他,一张哭花的脸,面无表情,用一种求知的口吻询问:“我们从未开始过,何谈重新?”
心跳逐渐恢复平静,仅这一句,便已足够死心。
习萌扶着树干站起身,转身前行。
他依然不放心地跟随。
习萌重重闭了闭眼,拿袖子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