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谁都不再说话。只有寒风,和热闹的街道。
习萌重新抱紧膝盖,有那么一霎那,想哭,但她没有。
因为她知道再多的眼泪都无济于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就像现在陈燃坐在她身旁,可她却再也感觉不到心动。
曾经那颗滚烫滚烫的心啊,早已时过境迁地转啊转,转到一个叫莫迟的男人那里,他和陈燃一样什么都不说,他会去做,他做得比谁都多。这份不露声色的安全感,让她哪怕听不到一句表白,心里也踏实。
唔,怎么就忽然想到他了呢……
习萌摸摸头,想笑,又笑不出来。
恰在此时,手机响了。她拿出一看,像一滴水珠落入茫茫的心湖,涟漪扩散,引起一阵□□痒的悸动。
是他。
想曹操曹操就到。
她嘴角不自觉地弯起,露出脸庞上的一粒米。陈燃偏头看在眼里,十指交握,在嘴边形成拳头,愈发用力。
“还在病房?”车里,莫迟漆黑的眸,暗涌浮动,深不见底。
习萌看看身边人,陈燃手支膝盖,拳抵嘴边,木头人一般。
她下意识想隐瞒,奈何一张口就结巴了:“是、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