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胃疼,边进食边说悄悄话,耗子连续咳两声都只是左耳进右耳出,未真正留心。
耗子愁死了,前面的白松瞧他眼巴巴盯着习萌膝盖上的超市袋子,忍笑忍得肚子痛。
耗子摸着喉结,正要咳第三声,身边闭目养神的老大突然掀起眼睑,幽暗的眼神明显染上一丝情绪。
他明明什么话也没有说,可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他犹如千斤压顶,喉咙被一双无形的手掐住,大脑空白,忘了自己想干什么。
被他直愣愣地看着,莫迟抬手扶额,轻按了两下太阳穴。
为了能随队出行,他将这周的紧急工作全部压缩在四天完成。按计划,昨夜原本可以睡个好觉,可临睡前恰好亮子遇到棘手问题,电话讲不清,他从卧室返回书房,上线接收文件,仔细查看后,针对亮子拿不准的地方,根据甲方意见权衡利弊,与他共同研究至凌晨两点。
躺床上头脑依旧清醒,他想起习萌,想她睡着的样子,除了喜欢蹬被子,总体还算乖。这样想着她,不经意间,回忆便如流水滚滚袭来。
他们在武汉的初见,在南湘的重逢;在教室、在食堂、在超市、在餐厅……
很多很多不足以挂心的事,竟然都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