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问题像踢足球一样不动声色地踢了回来。
习萌毫无所觉,关切问:“你嗓子不舒服么?”
莫迟一怔,轻轻捏向喉结,镇定自若地回答:“嗯,刚刚和市场部开会,讲话多了,有点干。”
“那你快喝水!”
水杯就在手边,莫迟一派从容地拿到手里,却发现杯里的茶水不知何时已喝得只剩碧绿舒展的茶叶。
见他动作停顿,习萌说:“怎么不喝?”
她略微皱着眉毛。
莫迟心中一叹,杯口轻微朝下晾了晾:“没水了。”
“我帮你接。”她一下从对面窜起身,夺过他手里的水杯跑到办公室一角的饮水机前。
机器矮,需要俯身,她专注看着水流哗哗注入杯内,水位线一点点上升。
窗外阴云密布,室内却明媚照人,莫迟只觉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
她端着水杯回来,绕过桌角放他桌前,一本正经地叮嘱:“烫,你慢点喝。”然后便转身准备坐回去。
左手腕忽然被他握住,力道不重,稍稍一动便能挣脱,可那热度却烫得惊人,如同她刚刚接过热水的杯壁。
习萌像扔掉烫手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