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啊,好想念平易近人的刘导啊……
长而缓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她呐呐看着他,说:“呃……莫老师,不好意思啊,让您久等了。”
您……
但凡她神经高度紧张时,都会刻意使用尊称。
可,这一开口道歉,不但没收获通情达理的谅解,反而越发深切感受到车内骇人冷凝的气氛。
呜呜呜,怎么这样啊!
习萌目露哀怨,实在是头痛头痛头痛……
目光一转,突然瞟到被自己靠在一旁的蛇酒,她立马献宝似的递上去,竹筒穿过驾驶座之间,封顶的一端险些戳上档杆。
刚要说话,莫迟森冷的眼风便嗖地扫射过来,她嘴巴张着,竟忘了已打好的腹稿。
妈妈!习萌面色僵硬,深深意识到和这位祖宗相处迟早会折寿,她会吓出心脏-病的!
“想行凶的话,动作应该麻利一点。”莫迟语气冷然。
“……”她明明是想行贿啊,摔!
竹筒端得久了,手臂开始酸麻。
她努力挤出笑容,看着莫迟轮廓分明的侧脸组织措辞。
他不是那种特别白的肤色,相反,微微染上点麦色,均匀又细腻。那碎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