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大家在林荫下小坐片刻,习萌的一支冰棒只剩下一根干瘪的木棍,她不扔,仍旧咬在嘴里,露在空气的一端上下晃动,痞痞的像叼了根烟。
陈燃无意间瞥到,眉间不着痕迹地轻锁。
正巧,她眼珠一转望过来,兴奋:咦,头在看她!
她咧开嘴角对陈燃笑,所有的烦闷瞬间一扫而光,好似从未发生。
笑容明媚极了,如同此刻的阳光:晃眼、热烈。
陈燃心脏一滞,神色不明地垂下目光,顺手拾起草坡上掉落的一朵小黄花,静静端详。
“……”
习萌愣住,嘟起嘴巴,呼啦一下捡了根细树枝在手里,闷闷不乐地一截一截掐断。
有本事对着朵菊花呀o( ̄ヘ ̄o#)
细腻的汗珠从额前滴落,黏湿的碎发一绺一绺地贴在脸颊,全身汗津津的特别难受。她感觉自己坐在一个大火炉里,分不清胸口究竟是因为热而闷,还是因为闷而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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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差不多也休息够了。”蔡嘉站起身,说。
她今天穿了件无袖长裙,无妆,脸色白,嘴唇也白。
风渐起,热乎乎的,吹得裙摆飞舞,似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