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疏影手头的动作一顿。
他的意思,她听得懂。无非是想表达,那天竺公主压根没把犯事的皇兄当成自己人,因此,她自认为不需要替他承担罪责、弥补过失。
“还真是强盗一般的理论。”
明疏影难得沉着脸作出评论,语调里隐含着的不悦,倒是叫闻者不着痕迹地扬起了嘴角。
君宁天默不作声地坐在那里,由着女子专心致志地替他上了药,看着她前后忙活着,将干净的白布一圈一圈地缠绕在他的腰身上。
她的胳臂虽是较为纤长,但在把布条绕到他身后的时候,还是不得不用双臂环绕住他的腰,好让左手接过右手中的布团。
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亲密接触,令他看她的眼神渐渐变得柔和而专注。
他不禁记起了那年初遇时的她——尽管目不能视,却也是这么全神贯注地替他包扎伤口。
是啊,不论容貌如何改变,她都是当初那个言笑晏晏的可人儿。
☆、衣不解带
明疏影抬起头来的时候,刚好撞上了君宁天隐含柔情的注目。温热的鼻息扑打在她的脸上,她愣了一愣,而后身不由己地红了耳根。
像这样近距离地环着他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