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男子毫不客气地坐到了女子的床边,业已对此习惯的冬苓这就行了礼退下了。
与此同时,明疏影则大胆地瘪了瘪嘴,嘀咕道:“摄政王不让朕出去也就罢了,还不让朕吃,真真是闷死朕了。”
“皇上正在调养身体,多喝些参汤、燕窝,才是正理,老吃那些甜腻腻的东西做什么。”
明疏影不乐意地撇撇嘴。
“朕除了不能视物,其他的都已康复得差不多了,哪里还需要补身子……”
语毕,仗着自己反正也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她不紧不慢地埋低脑袋,抓着被子百无聊赖地拨弄。
君宁天看着她确实业已恢复几成的脸色,看着她披散在背脊的乌黑长发,面上的冷色随即就被少许柔色化了开。
此刻,她在他眼里就是个娇娇柔柔的姑娘,甚至令他不由自主地将她与另一个身影重叠在一起。
偏巧这个时候,明眸皓齿的女子像是突然记起什么似的,抬头收敛了适才微微流露的娇嗔之色。
“摄政王,”有件事,她其实已经在心里盘算好几天了,“这些天,前朝的情况还算稳定吧?”
君宁天闻言也是从思绪中抽离出身,平声道:“一切都好,皇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