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你们的阿爷。他怒斥我说,三郎如今尚且无后,恐他往后无人承嗣,心中忧虑难安。我左思右想,觉得实在不能教他在地下不得安宁,所以便想着唤三郎和元娘来问一问,你们到底有什么打算。”
谢琰只觉得心中满腔的郁气瞬间便涌了出来,一时间双目冷冽之极。他从未想过,她居然能拿出早逝的父亲作为幌子。难不成她觉得自己这般做,地下的父亲就会觉得安稳了么?如此堂而皇之地拿着逝者作为借口,才是大不敬!!
谢璞的神情也冷淡下来,甫要出言相帮,便立即被王氏堵住了:“元娘生了染娘这么些年,都未开怀,莫不是伤了身子罢?你也莫要忧虑多思,我听闻有位极擅长妇科的医女,已经派人延请了过来。让她且替你调养着,说不得什么时候就能给我添个小孙儿呢。”
谢琰被她生生地气得笑了起来,挑起眉:“元娘生染娘的时候,我正在战场上,后来只匆匆地回去探望了一回。而后,我们一别便是这么些年,前些时日刚刚重逢。母亲,你分明知道我们别离比相聚的时间长久得多,居然能以此作为借口发难?!”若是他不在阿玉母女身边,她还能给他生出儿子来,这才奇怪罢!!
李暇玉垂目不语,嘴角轻轻地挑了起来。她当然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