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此事从头起步,无迹可寻,还须得从长计议。你安心罢,短时期内我应当不会离开长安。更何况,我头疾暗伤尚未痊愈,先生大约也不放心,在信中坚持我暂时统领全局即可。待到伤势愈合之后,再亲自出面亦是不迟。而且,我虽是暂时归千牛卫,却也不能成了徒有虚名的空职。圣人命我甄选属下,重新招募一群千牛卫,事务繁多,样样都不能放松。”
两人依偎在一起,李遐玉不免又说起了杜皇后的打算。谢琰怔了怔,被他遗忘的噩梦又不期然地浮了上来。他拧紧眉头,已经无暇盘算此事对陈郡谢氏复兴究竟有多少益处,而是希望观主能给自己再多开几服药,免得这种虚妄与现实混淆的病症“一次又一次反复发作”。李遐玉见他似是有些疲倦,便不再提起此事,而是劝他合眼歇息。
翌日,监督谢琰扎针服药过后,李遐玉便带着李丹薇乘着车往延康坊而去。身在灵州的柴氏接到急信与三个娇滴滴的婢女之后,立即将她们“妥善”地安排在田庄中。孙秋娘则仔细地甄选了十来个年纪稍幼的女婢,以及部曲女兵数人,一并让他们快马赶来了长安。
因想着谢琰出任右千牛卫中郎将的敕旨明发之后,谢家很可能便立即跻身长安新贵之中,门庭若市,届时王氏很可能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