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了一群女婢,到时候也该到达长安了,须得让阿嫂稍微挑一挑才好。”既然往后或许就会留在长安,她先前带的人自然不够使。且留在灵州的部曲女兵实在太多,不妨将他们都调遣到长安,也不愁无人可用。除此之外,柴氏也想将家中经营的店铺开到长安来,拓展他们西域的商路。
“可不许敷衍我。”李丹薇挑眉道,“我可是将你的这些话记得一清二楚。实在不成,谢三郎与我作证,决不许元娘抵赖。”说罢,她便看向斜倚在凭几上拨弄棋子的谢琰:“这几日瞧着谢三郎的脸色似是好了不少,病情是否有了起色?既如此,你还是早些让吏部给你寻个职缺罢,免得有什么好职缺都教旁人抢了去,倒是没有人记得你。”
李暇玉仍然有些担忧:“若是病情不曾完全控制,我到底仍有些不放心。不过,仔细算起来,这几日似乎都并未发作。观主也说过,针灸之法的疗效不错,暂时无虞。可是,他们还是觉得三郎不适合做那些须得费脑子想的事,也不赞同他立刻官复原职。”经过这些时日的调养,谢琰总算添了几分血色,瞧起来也不似之前那样单薄了,确实是痊愈之兆。
谢琰沉吟片刻:“确实,我也觉得,如今头疾已然暂时控制住,总不能一直在家中闲散着。不过,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