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挚,将由头都揽在了自己身上,但是二人都不过是行了拜礼,显然是不愿意将这份委屈受到底。千金大长公主噙着冷笑,很是大度地说了几句话,又看似温情地叮嘱了义阳小公主几句,这才放她们去了。
甫离开院子,因习武而格外耳聪目明的李遐玉便听见里头传来碎瓷声,嘴角微微勾了勾。晋阳长公主与长乐长公主亦是似有听闻,皱眉回头一瞧:“这位姑母倒真是不见外,当长孙府是自家呢,想摔东西便摔了。”
“回头长乐你让人列个单子,送到她府中让她赔去,看她羞不羞。”真定大长公主回道。
大家正要移步回方才的小院,忽然就见一位披着狐裘的美貌少女正气势汹汹地走来:“她对义阳如此之狠,居然还委屈义阳给她赔礼!看我怎么整治她?!姑母又怎么了?姑母就能欺负人了?”却是至今仍待字闺中尚未婚配的先帝嫡幼女,衡山长公主。
这位贵主自幼便很有主见,据说曾多次拒绝先帝的赐婚。父兄皆拿她毫无办法,只能由得她去了。而前世记忆当中,她却本应嫁入母家长孙家,与驸马鹣鲽情深。后来长孙家阖家流放,驸马被杀害,好端端的夫妇从此生死两隔。即使便宜阿爷再度赐婚,她也郁郁不乐,最终病故。而便宜阿爷拒不能接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