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身体虚弱,李暇玉很快便从沉溺中惊醒过来,轻轻地将他推回床榻上:“你还病着呢。”
她的唇瓣又红又肿,显得诱人之极,双眸中也泛着几许光芒,自有无限风情。谢琰定定地望着,一时间舍不得挪开目光:“不过是时轻时重的头疾罢了,又不妨碍什么。”说到此,他挑起眉,“这些时日里,我们都没有机会在一处,我还以为你一直有些刻意地避开我——”
“我何曾刻意避开过你?”李暇玉有些心虚,又有些替他心疼,“不过是因事情繁多,所以……一时忽略了你。确实是我对不住你,往后你若是……你若是觉得不满,尽管与我说便是。你与染娘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理应权衡好轻重。但直到看见你倒在地上,我才醒觉过来,这些时日我竟将你们忽略了……”
“我知道,你绝非有意如此。”谢琰并未错过她一瞬间的不自然,暂且按下心中的疑惑。他只觉得,应当是自己并未回忆起来两人的过去,所以她才对他仍有几分生疏之感罢了。而且,他们分离了这么长的时光,也确实需要一段时日才能如过去那般融洽亲热。“当初我行军打战的时候,岂不是更疏于照料你们母女?”
“确实不必再提这些了。”李暇玉道,给他盖上锦被,在他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