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账小子,先前宁可违背军规也要溜出营地去见元娘,如今给他假期却不好生用,莫不是起了什么坏心思?!”
柴氏似笑非笑:“他成日留在军营中操练,能起什么坏心思?怎么,当初婚假舍不得给他多放的是你,如今恨不得天天给他放假的也是你。现下每隔数日就有各种消息传来,他守在军营中亦是职责所在,你又急什么?”
“如此下去,他们什么时候才能给我生出重外孙来?眼见着他们成婚也大半年了,至今都没有消息,也是聚少离多的缘故。约莫年后,大战又该起了,到时候就更没有机会了。若等到大战结束之后,咱们还不知何时才能抱上重外孙呢!”
“他们二人都不急,你急什么?”柴氏道,“况且元娘前不久外出了一趟,还须得调养呢!若是你想抱重外孙,就须得限制她跟随三郎北征,免得出什么意外。过两日,我带着她去尼寺中抄经持斋,之后再说此事罢。”
祖父这般心焦,谢琰与李遐玉自是半点都不知。他们虽甚少见面,却几乎日日都鸿雁传书,倒也暂时能纾解一番思念之情。李和不好明说,只得越发横眉竖目地挑孙女婿的纰漏,谢琰亦是越发谨慎小心,将下属府兵笼络锻炼得如臂指使般。见他实在是很不开窍,李和索性便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