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并施舍钱粮衣物与县城中的流民乞儿。阿姊,你若是觉得不安,便与我说一说,也总好过你独自闷在心中——”
“不是什么大事。如你所言,眼下不过是一次寻常的番代征防而已。”李遐玉摇了摇首,浅笑道,“若是有什么消息,再与你说也不迟。你还是安安生生地进学读书罢,课业可不能懈怠。前些时日,谢家大兄让部曲从长安带来的策论文题,你都做完了么?”
李遐龄虽听出她在转移话题,却也不得不顺着答道:“已经做完了。先生说,他眼下已经没什么可教我的,也不好评判这些策论作得好是不好。过几日,他便要辞去西席之职,归家苦读。我以小郎进学须得他启蒙为借口,想留他继续住在咱们家,他却仍是拒绝了。他说,他当年屡试进士而不得,如今托姊夫的福,在咱们家看了这么多藏书,或许可试一试明经。若是一切顺利,明年参加县试、府试,后年兴许能与谢家大兄同年入第。”
“先生是个有志向的,咱们也不能因一己之私,阻碍他的前途。”李遐玉随意地射出一箭,思娘立即拨马前去查看猎物的情况。“不过,你如今想考进士或者明经,仍是太早了些。作完的策论,可否先请十二郎的先生看一看?若是行文引论化用皆无妨,差的便是见识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