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帖子已经发了,生辰宴也在园子中摆开了,总不能让你替我待客罢?好端端的生辰宴,你可不许胡乱搅合。”缠绵归缠绵,她也不愿意在这种时候冷落了家人与好友。便是因李和与孙夏均未归家而有些遗憾,生辰宴到底还是应该热热闹闹地度过。
谢琰无奈一笑,也觉得自己略有些失态了:“此前我曾传信给乌迷耳,让他们多交易一些珍贵皮毛,随着商队送过来。方才我已经命部曲去拿了,若有什么好皮子,便给家里人都各做一件裘衣。我记得,你尚缺一件银狐裘与灰貂裘,记得做全了,也好搭配衣衫。”
“不过是一次生辰,你又何必送这么些厚礼?岂不是将先前我好不容易给你缝的单衣比了下去?”李遐玉回道,“日子还长着呢。往后还有数十载,我倒要好生记住,看看你每一年生辰都给我送些什么。”说罢,不知为何,她竟隐约觉得有些不祥之意,便又道:“不提这些,咱们赶紧去园子里罢。免得作为主人家,倒教客人好等。十娘姊姊便是从灵州坐车而来,如今也该到了……”
说话之间,便有仆婢来报,说怀远县主与都督府十二郎到了。李遐玉便携着谢琰一同去内院门前相迎。这回生辰宴,她依旧并未大办,更懒怠与那些不相干的人家人情往来。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