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住了将近一个月,有十娘姊姊作伴,更是无人胆敢来扰。你呢?怎么北疆的异动,竟什么消息也不曾传出来?”
“据闻夷男可汗一度病重,突利失与拔灼一触即发,故而此番我们都在大漠附近巡防,以防万一。此消息不便外传,出征之前祖父严查我的信件不许我明说,所以才未曾告诉你。不过,守了两三个月,乌迷耳派人来告知,说是夷男可汗病情好转,绑着两个儿子大加叱责,又召集各部族长可汗比武示威,已经将漠北乱象暂时稳了下来。”
“如此说来,短时间内,应是不必再大规模北征?若是他日令你跟着慕容姊夫巡防,我定要随着同去。新练的百余女兵从未上过阵,须得好生历练一番才是。给你的部曲也未派上用场,实在可惜了这等好机会。”
谢琰失笑,忍不住逗弄她道:“方才还直说舍不得我,如今又何须寻什么女兵部曲历练的借口?难不成只有那种时候,你才愿意说实话与我听么?只可惜,我却听得有些不尽兴。阿玉,再说几次来听一听?”
“说着正事呢,你又胡闹。”李遐玉在他怀中蹭了蹭,坐起身来,“还不赶紧回军营里去?若是教祖父发现了,难免用军法处置了。”说着,她往半合的窗户外瞧了一眼。此时正是黎明时分,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