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还能想东想西?”得了这两句话,孙夏和吴队正都下了狠手,立时便将军汉们训得哭爹喊娘。
没过两日,新来的校尉便带着乌泱泱一群吐谷浑侍卫入了军营。一伙晒得乌黑的魁梧汉子发觉动静,都在校场边上偷偷瞧着。看着看着,吴队正总觉得为首之人瞧起来很是眼熟,用蒲扇似的大掌用力地捶了捶旁边的府兵,瞪圆了一双蛙眼:“那白面皮似的郎君,不就是那个……那个咱们旅帅的甚么生死之交,慕容郎君?!他……他就是咱们的新校尉?来头居然这么大?!比咱们旅帅还了得?”
郭朴不幸被他捶中,只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心中却想道:这慕容郎君来头可不是大得很?身为吐谷浑王室,又是李都督的新孙女婿,刚得了侯爵的封号,连新妇也成了县主,在灵州城内可是大出风头。这对新婚夫妇可是圣人赦旨亲封的新贵,如今灵州境内的世家官眷们,谁不想结交他们呢?但这些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谢郎君的“生死之交”,他家新妇是李家娘子的“闺中密友”。怪不得自家上峰丝毫不在意张校尉调任之事,这新来的校尉可是再好不过了!
这位生着好容貌的新校尉甫来到军营,便引起了府兵们的议论。他丝毫不放在心上,径直去主军帐拜见了李和、郭巡与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