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再好不过,但瞧着孙秋娘这般欢喜的模样,便忍不住刺她一句:“阿姊是不必嫁出去了,但你迟早都须得嫁出去。到时候,只有你一人孤身在外,想想也有些可怜呢。”
“……”孙秋娘被他这般一噎,忍不住怒瞪了他一眼,“那我不嫁还不成么?!在家中修行,当个女冠,永远都跟在阿姊身边!哼!你怎么不想想自己?迟早要娶妻生子,又要贡举做官,日后恐怕一年半载也难得见阿姊一面。啧,我可真是同情你呢。”
这下,便换成李遐龄觉得心酸难当了。然而,仔细想想,振兴家业何其重要?作为男儿,确实不可能永远沉溺在阿姊阿兄的宠爱之中。“我贡举出仕,日后说不得便能帮上阿姊阿兄的忙。而你除了跟在阿姊身边,还能为她做什么?”
孙秋娘的下颌抬得更高了,一脸蔑视:“呵,贡举出仕,说不得还须得等上十年二十年呢。而我,如今就是阿姊认定的军需官,日后为阿姊打理经济庶务,必教她有使不完的财物——你行么?”
她这般有理有据,李遐龄竟无言以对,只能全方位地败退。然而,他到底仍有些不甘心,于是便挥起横刀,邀战道:“罢了!别的不提,你可敢与我一战?咱们也有些时日不曾打斗了罢?我看你光顾着绣花,武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