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遐玉射了足足百箭,直到两条手臂都发麻才停下来:“你也射几箭给我瞧瞧。”他往后不投军,射艺与骑术才是最为紧要的,长枪与刀术可当做健体之用。
“阿姊,怎么不见阿兄?”李遐龄挑了一张趁手的弓,左顾右盼,“昨日我翻了翻他带回的历年省试实录册子,瞧见他在旁边写的小字注释,许多用典我都不太清楚,还想与他讨论一番呢。”
闻言,李遐玉亦回首遥望,瞧见孙秋娘正提着长鞭过来:“许是阿兄有些忙罢。我邀了你们下午去品茗赏雪,那时候再问就是了。”
李遐龄颇有些失落,又振作精神:“说这些,你们定会觉得无趣。倒不如咱们问一问大兄和阿兄,长安都有些什么新鲜事,热不热闹。等到我要赴省试的时候,咱们一家人都去长安住一段时日。”
说话间,孙秋娘已经走上前来,甩着鞭子,抿着唇浅笑:“待你省试的时候,还不知得等多少年呢。十年八年?恐怕那时候我们早便去过了。说起来,咱们要是想去长安,什么时候不能去?”
“哼。”见她满面笑容,说的话却十足不中听,李遐龄扭开脸,自顾自射箭去了。
李遐玉略作思索,唤来旁边的思娘,让她去谢琰的院子里问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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