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只会让家人都不愉快而已。过于斤斤计较,不够通融懂事,在她看来皆是太过幼稚之故。
“阿玉。”谢琰见她依旧为李遐龄的表现忧心,含笑转移她的注意力,“此去长安数个月,可需我带些什么给你?”他自然知道,李遐玉既不喜好衣衫首饰,亦不在意什么长安风尚。若能给她带回崔子竟写的法帖,便比什么礼物都教她开怀。但崔子竟身为书画大家,其作品却并不喜外传。若与博陵崔氏二房毫无交情,也只能从那些名家摹本法帖中才能寻得他的笔迹了。
“名家摹本法帖。”果然,李遐玉毫不犹豫地回道,“只有长安才会印那些法帖,或许这一回能收集全呢。”
“我闲暇时多走几个书肆问一问。”谢琰颔首道,又苦笑着望向李遐龄,“玉郎的字也练得颇有风骨了,应该给他多带几册才是。”因素来仰慕兄姊,李遐龄临摹的当然也是崔子竟的摹本。他酷爱楷书与行书,两种字体如今都颇有小成。
“只可惜崔子竟自己的字体,却是难得一见。”李遐玉道,摇了摇首,“阿兄也不必只想着我们。在长安宿卫之时,也须得小心些才好。”长安可不比灵州,横行霸道的纨绔子弟、高门贵女比比皆是。若是稍有不慎,便很容易受到牵连。在她看来,番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