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闻言,李和瞪了她一眼:“你以为驱赶马贼是件容易的事?上回也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该杀的便须得就地格杀,不可因取巧而心生懈怠!”顿了顿,他又语重心长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有时候不够正大光明,有些失之阴狠,不如给他们个痛快也好。”他性子率直,虽能理解各种计谋,但却不喜斤斤计较耍心思手段。
“不错,就算是替天行道,咱们也不是什么游侠儿。”柴氏嗔道,“莫要看低了自己的心性,将自己降到与马贼盗匪一般的境地。”她到底仍是担心孙女杀孽太重,移了性情。
自凉州回来之后,李遐玉已经被两位老人教训了好几回,自是立刻作出垂首听命之态:“是儿轻敌,想错了,祖父祖母莫要生气。放心罢,儿先前也不过吓那些马贼一吓,绝没有凌虐他们的心思,不会胡来。”谢琰、孙夏都不在,到时候便只有她一人独自做出判断,独自与慕容若合作,确实应当更沉着冷静一些才是。身为“主帅”,自然不能与过去一样。
“那阿兄与大兄只能等着开战,才能博取功勋了?”李遐龄紧接着又问,“眼下咱们大唐正与薛延陀议亲,何时才能开战?难道阿兄与大兄还须得等上十几年不成?”两人若不能立业,便不能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