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性能力绝不会太差。更何况,孙夏听了这桩婚事之后,支支吾吾满脸通红,显然是中意之极。
“阿姊,我那嫂嫂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孙秋娘犹豫片刻,禁不住问道。自家大兄的脾性她再了解不过,恐怕日后孙家上下都只会听这位长嫂的。若是长嫂性情不错,将来亦可彼此照应;若是脾性暴烈骄矜之人,阖家都不得安宁。
“我只与她见过一面,是个伶俐人。”李遐玉道,“阿兄曾在姑臧山待了十余日,他若觉得这桩婚事不错,想来那位小娘子性情应当合适。若是你仍不放心,咱们再寻个机会去问问十娘姊姊,听闻她们之间颇有交情。”
“也不必特地因此烦扰十娘姊姊。”孙秋娘摇了摇首,“想来能让谢家阿兄与十娘姊姊认可之人,应当很是不错才是。”她有些关心则乱,一时倒忘了自家阿兄再如何不靠谱,也仍有谢琰在一旁静观呢。
“祖母,如今尚且只是定亲?婚期何时定下?”李遐玉又问。
“总须得憨郎谋个官身,才好成亲。”柴氏道,“否则如何称得起姑臧夫人的青睐?”
“不错!咱们家的郎君,须得立业之后才能成家!!”李和大笑着自松林中转出来,眉宇间皆难掩喜意,“今日也算得上是双喜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