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简单,但李和、柴氏甚至于李遐龄都能听出其中蕴含的几分惊心动魄之意。且许是性情气度的缘故,同样提起这般血腥的杀戮,他却是气息分毫不乱,一如往常般俊雅含笑,令人如沐春风。
孙夏在一旁哼道:“阿琰痛快了,我却很不痛快!那群马贼只知道奔逃,不敢下马一战。我扛着斧头追了一路,居然愣是没有见过血!最后没有法子,只能拿了弩箭胡乱射,也没射中什么。早知如此,倒不如和阿玉一同回来呢,白白浪费了几日!!”不能真刀实枪地打,他简直憋屈坏了。而且,他射箭的准头素来一般,临来射这种“活靶”,更是十中一二都困难得很。
闻言,李和再次仰首大笑,亲昵地骂道:“两个臭小子!不过是杀了些马贼,胜了几场,可别得意起来了!武艺高强当然重要,但若是真上了战场,千军万马之中,你们带的这一点人又算什么?”
“祖父祖母此番不正是想考验我们的武艺么?”谢琰笑道,“与马贼对战,五分勇武、三分急智、二分计谋,便足矣。祖父这两年多也没教过其他,孙儿们便只能将往日学过的那些纸上谈兵之计,挑着拣着用了。”
李和指着他,佯怒道:“还敢怨我教得少不成?!”
“孙儿不敢。”谢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