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什么了。而且,你是不曾见过阿兄射箭,如臂指使,百发百中。”若她能练得谢琰如今的射艺,便应该能上战场一试了。不过,若真去了战场上,千军万马之中考验的并不仅仅是武艺,更有主将调兵遣将、审时度势之能。因而,除了武艺之外,她要学的还有治军之道、兵法等等。
孙秋娘知道她说的是谢琰,但在她看来,李和与柴氏威严过甚不好亲近,谢琰又是陌生人,自然还是李遐玉更亲切许多。“阿姊,咱们小娘子也能射箭么?以前阿爷连弓箭都不教我摸,只让我跟着阿娘去学女红。”提起自家父母,她仍是十分伤怀,但到底也是心性坚定之人,并未啼哭失态。
“当然能学。射箭又并非难事,不论谁喜欢,都能学。不独射箭,你若要学琴棋书画,也可延请女师来教。”李遐玉心中轻叹。外祖家都是心善之人,待她也很好,总是见着她与阿弟便很欢喜。唯一让她心有芥蒂的,便是看重玉郎更甚于她,且常在阿娘跟前念叨不能让她这小娘子学射猎,免得性子学野了。看着孙氏、孙春娘姑侄两个,以及眼前孙秋娘的言谈举止,便知他们心目中的女子该是何等绵软柔顺的脾性了。
所谓脾性,其实并无高下之分。人生而便独具性情,只是很不该认为天下女子或者男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