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各种碗盆放了一地,也不管什么天气,一干伙计席地而坐,苏锦和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喝了,吆喝声在海面回荡,惊醒若干小鱼。
应泓也被请来了,他等于坐了两个来月的牢,人早就憋得不行,要是以往这种事情他绝对不会参加,可是现在能听到点人声都觉得心满意足。
应泓边上的位置是空着的,伙计们美其名曰是把位置留给苏锦和,实质上是不想挨着他。
一见苏锦和过来,船长抱着个酒瓶子就招手,这菜还没动几口,船长的脸就红彤彤的了。那船长五十来岁,平时和伙计们嘻嘻哈哈的,也没个船长的样子,现在更是别人没怎么样呢,他这个当老大的先醉了。
“不管船啦,喝成这样。”说着苏锦和就坐下了。
船长咕咚咕咚又喝了一大口,这才摆摆手道,“有人看着,不用管,今儿不醉不归!”
苏锦和笑笑没说话,然后往应泓那看去,“你就别喝了,你这身伤,没个一年半载的痊愈不了,面儿上好了里面还坏着。”应泓点头,算是应下,和苏锦和的拉锯战他彻头彻尾的输了,所以从很长时间以前他就没反抗过他了,苏锦和说什么是什么,他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应泓刚要收回视线,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