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给苏锦和的,而后面,应泓告诉他们,不用忙了,他不想出去,最后一句,是谢了,兄弟。
几人之中只有顾初礼最为冷静,听他这声谢,顾初礼难不撼动。
静静站了几秒,在那看守的催促下顾初礼走了。
‘苏先生,’电话两头都静了,顾初礼出声打破,‘应泓我们一定会救,不到最后不会放弃,能求你件事儿么?’
“别说求,”苏锦和苦笑,现下是他在求他们,“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你只管说。”
‘应泓是铁了心,不打算活着出来了。能不能劝劝他,除了你,他谁的话也不会听了。’
顾初礼说完,又捧了句。
‘还有,你说的另外一个人,恐怕,他撑不到处决了。’
东路的伤势最重,这才短短一个多月,哪有那么快就痊愈,他就拖着那样的身子,被反反复复的折磨,新伤叠着旧伤,顾初礼说,这人快撑不住了。引他问东路,有什么人能救你?
东路不语。
他告诉东路,他们打算把应泓弄出去。
东路仍旧不语。
最后顾初礼说,你们救的那个人,想让你们出去。
东路抬头了,奄奄一息的他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