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那就是个空空如也的床。
苏锦和藏在床单下,阳气被挡,屋里唯一的活人就剩了东路。
他没有道行,他也什么都不懂,让一个外行来驱鬼十分危险,可是他做了胡友德将全部怨气发‘泄到东路身上。
东路看不到,也感觉不到,什么阴风阵阵,什么鬼哭狼嚎,在他眼里屋子还是那个屋子。
可是,他能看到糯米地上印出的脚印。
这是他唯一能够判断的。
那是血脚印,每一步都带着粘稠的血液,一步步蹒珊着向他靠近。
东路的桃木剑泼着黑狗血,还有他的血。
那时东路的手腕割开道细长的口子,伤口不深,但血源源不断,这样,他就能伤到胡友德。
接下来,就是一个无法想象的残忍画面。
东路与胡友德的厮杀。
东路要做的,就是将那桃木剑刺进那无形的家伙的天灵盖中。
这谈何容易。
那一晚,丰城一如往昔,安宁静默,但苏府上空阴云密布,阴风四起。
后院的豹子焦躁不安,不停的踱着步子,但始终没踏出那园子一步。
园门早就被陈继文锁起,那一晚所